第(2/3)页 自己怎么就是不肯相信秦玉德的诚意,从而对其冒险的进军不闻不问,眼睁睁看着他孤军杀入梁州境内,然后中计大败,最后连开封都快要守不住了。 明明在这段时间里,自己有的是机会主动出击,从而扭转整个战局的。 结果就是因为自己对人的怀疑,或者说是怯懦,居然错过了一切,直到一切都无可挽回。 「你说,我是不是一个最无能的主将,一个真正的罪人?」赵广校看着面前的长子,满是懊恼和自责地开口道。 之前,后者给他送来了全新的前线战报,正是关于越军极可能赶在年前正式兵发开封的情报。这意味着,平天军两部本来所构成的犄角互助之势,将彻底坍塌。 而一旦开封失守,接下来洛阳这边,自然也将迎来越军的全力攻击,到那时,以如今洛阳的军心士气,还能守得住吗? 明白这点的赵广校自然表现得更加的后悔,呆呆枯坐半晌后,才问出了这么一句话来。 赵乾惠顿时一震,赶紧道:「父亲不必如此自责,这一切其实错不在你,是我们一起做出的判断与决定。 「要怪只能怪南边朝廷过于阴险,以及秦玉德他太过鲁莽了…… 「当时的情况,谁都会怀疑他 如此冒险的真正用意的,若是他能缓一缓,见好就收,说不定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。而且……」 「你不必为我开脱了,错就是错,这次我确实辜负了他,辜负了我平天军的袍泽,我就是这次中原失守的最大罪人。」 「父亲……」赵乾惠再度想说什么劝慰对方,可一时间又拿不出更好的说辞来了。因为他终究只是个武将,没有自己两个弟弟那样讨人欢喜的口才。 他唯一能说的,只有:「父亲,纵然如此,我们依然还能做些事情以为弥补。亡羊补牢其尤未晚啊!」 「弥补?怎么弥补?」赵广校这才稍稍定了下神,正色问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