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温之轻还爱你吗?”易明山细致地擦抹着手术刀。 “我也许还爱吧。”黎金金反复斟酌:“要不然,他也不会约我。” “哼,”易明天冷哼一声:“他爱你,我不信,要他真爱你怎么会跟你离婚。” 只要不提及温之轻,易明山向来冷静理性,但他刚才的语气,就如同吃醋的妇人一般。 黎金金灵机一动,满脸委屈:“他不爱我还能爱谁?你别胡说!” “我们两个,也算是青梅竹马。”易明山见黎金金神色慌张,心情舒适许多。 “温之轻倒也跟我提起过你。”黎金金秀眉微皱,若有所思:“他说你参加过安安生日宴会后,就完全不同了,到底那天发生了什么?” “哦,他连这件事都告诉你了,这么多年,我一直在等着他们两个问我可惜” 易明山声音慵懒,却透着丝丝寒意:“安安的父亲当年是知名商人,她的生日聚会上来了很多他的合作伙伴。” 他的讲述方式,就像手术刀一样冰冷精准,像是讲述别人的故事。 故事情节极为残酷,甚至黎金金希望,这完全是易明天编造出来的。 “等我醒来,他们都走了,只剩下安安的父亲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