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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是说要宣布遗嘱吗？怎么就我一个人?”她故作轻松四处张望。

    “黎小姐，请坐。”律师的微笑就像一只鳄鱼，似乎随时要从她身上扯下一块肉来。

    她依言坐下，回视着他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在宣布遗嘱之前，我觉得我们应当开诚布公地谈一谈。”

    “跟我谈什么？我才到这里几天。”

    “人的重要性并不等于他出现的时间长度。”

    “你能告诉我，你是怎么找到潜艇，又把它开出来的？”

    他肯定是组织的一份子，不过似乎没有看到他的资料。

    “全靠运气。”打死她也不会说实话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潜艇上有多少按键吗？光凭运气，你早就沉在海底了。”

    “也许冥冥中自有天意，神明不想我死呢。”

    杨帅放缓语气说：“我知道你手里有证据，你愿意交给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证据？”她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。

    “关于盗猎海洋珍惜动物的证据，要不然你那天在书房里做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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