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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送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姜染扭头看向程老的方向。

    她还以为程外公会把程沐留下。

    但是她也能看出来，程外公的不舍。

    当晚，姜染和江野住在了程家，第二天要代替程老把程沐送回疗养院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当晚，江野睡得并不是很好，几乎失眠。

    早上，程沐下来吃早餐，姜染愣了下，但是出乎意料的是，她平静，也没有像昨天那样哭闹，甚至还在和她打招呼。

    好像，昨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。

    吃过早餐，程沐把一个盒子递给姜染，姜染犹豫着接过来。

    “这是阿姨给你买的镯子，你收着，我觉得是比碎了的那个好看。”程沐笑着说。

    姜染打开盒子，啊了一声，“好漂亮啊。”

    “阿姨挑了很久的，这次就别推辞了，再碎掉阿姨就没办法给你重新买一个了。”

    姜染捧着盒子，最后选择收下：“谢谢阿姨！”

    “客气了。”程沐拿起镯子，牵起她的手：“你皮肤白，戴上更好看了。”

    姜染笑了笑。

    和之前不同，她这次的笑是发自内心的，没有一丝负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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