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吴庆之眼睛眯得更紧,轻声自言自语:“果然是扎手的硬点子。” 他走进船舱,对正在怀抱丰腴女子大口喝酒的披发中年人说道:“乔七,抽空把他杀了。” “好说。” 贺奇峰一招得手,脸上看不出有一丝欣喜,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打了个哈欠,带着睡意重复之前说过的嚣张话。 “还有谁?” 这次真的没谁了。 他又打了个哈欠,说道:“本公子先睡会,你们爱吹牛吹牛,爱吹驴吹驴,自便,不过有一点,本公子睡觉时谁敢走上擂台,就把他脑袋拧下来沉湖喂鱼。” 说完他真的在擂台上躺下,选了个舒服的姿势没多久便睡着了,一点高手风范都没有。 不知是被他的那句警告吓到了,还是原本准备最后一天上场的公子哥们清楚自己的斤两,不想自取其辱,在他睡着后,真的没人再上擂台。 睡了很久,直到晚照满衣襟,贺奇峰才满足醒来,刚睁开眼睛便看到一袭白衣从天而降。 韩学思白衣飘飘,如同天人降世一般落在擂台上,并非是为了出风头,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。 围观看客的高涨热情被贺奇峰的漫长一觉睡走了七七八八,怕错过更精彩的擂台对阵这才没有鸟兽散去,如今一袭白衣从天而降,风姿宛若天上仙人,让他们瞬间精神振作起来,纷纷庆幸这无聊至极的几个时辰没有白熬。 贺奇峰翻了个花哨十足的跟头落在擂台上,看着眼前熟的不能再熟的出彩面孔,撇嘴道:“你小子还知道来?天都快黑了。” 韩学思微笑道:“雪原南下一路劳顿,又有不开眼的寻死货刀剑拦路,小弟着实疲乏的紧,只得卧榻酣眠,多有耽搁,还请兄长恕罪。” 贺奇峰皱眉道:“好好说话。” 韩学思做了个鬼脸之后说道:“小弟睡了一觉,顺便做了个美梦。” 贺奇峰冷哼道:“大床锦被温柔乡,你小子倒是睡舒服了,本公子在这硬邦邦的擂台上睡了大半天,浑身上下被硌的哪哪都疼。” 韩学思道:“此间事了,小弟带兄长去城里先搓一顿,再洗个温泉,再去翘引馆子找个手法老到的小娘给兄长松松筋骨,再找个花魁陪兄长彻夜不眠畅谈诗词歌赋,一条龙服务,保准兄长满意。” 贺奇峰阴险笑道:“算你小子有良心,那些事天黑了才好做,天色尚早,贤弟有没有兴趣打一架?” “真打还是假打?” “当然是真打!” 贺奇峰一跺脚,擂台周围升起四道数丈高的水墙,恰好将擂台围在中间,将围观众人的视线隔绝开来,境界高深能透过水墙看清二人交手状况的只有寥寥数人。 没过多久,四道水墙落下,之后又有水花升起,楼船还好,没受到多少影响,有的舢板直接被人造的浪头掀翻,湖边近处的看客有不少人成了被殃及的池鱼,像是淋了一场豪雨,有的没站稳跌落湖中,不过很快便被人救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