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旧党搞的车盖亭诗案,是按着元丰榜名单一个个的贬,新党成员几乎无一幸免,如此浩大的政/治迫害,却被刻意的淡化了;相对乌台诗狱,知道车盖亭诗案和元丰榜的人少之又少,这是为什么? 旧党斗完了新党,还不过瘾,他们自己又分为几派继续斗,互相拆台,捉对踢打,真是生命不止,战斗不息! 这群人把朝野搞得乌烟瘴气,而竟然成了后世历史公认的君子,请问他们君子在哪里? 废除新法之后,元祐九年间,内斗、党争就几乎成了这些君子的全部工作,正如李清臣出的那道恩科试题描述的一样: 自元祐科举考试恢复以诗词歌赋为主,选出的进士多是夸夸其谈,没有什么实际能力;废除青苗法,常平仓等惠民机构却没有完善,使百姓更加困苦;廷议役法好坏,九年没结果,弄得役法一团糟;黄河改道了,是向东导回还是顺它北去,九年来争论不休,搞得年年水灾泛滥;割让土地去讨好西夏,结果适得其反,西夏气焰更嚣张,九年间起兵攻宋多达四十三次;放弃税收利润,说是给百姓好处,工商业反而停滞衰退。 李清臣的这道恩科试题,是用铁一般的事实,给元祐九年间这群君子的工作做了一次总结;除此之外,元丰改制时,朝廷已经裁去一部分官员,结果旧党一上台,为了控制朝局,他们又将这些裁去的官员大量招回,新党是斗垮了,结果放眼望去,满朝充斥着旧党官员,人挤人,比赶庙会还热闹。 光给这些人发俸禄,就让朝廷喘不过气来,旧党本身又不善理财,怎么办?只有再次裁员了。 但招回容易裁掉难,吕大防才透出裁员的意思,次相刘挚立即与之反脸成仇,大批的旧党官员拉帮结派,一同告到御使台,谁敢动我的奶酪,直接找你拼命,来吧! 弄得高滔滔和吕大防都瑟瑟发抖,这可怎么办?裁,这么多人找你拼命;不裁,国库连老鼠都偷得光顾了。 最后天才苏辙给出了个主意:先不要硬性裁员了,同时紧急刹车,别再往各部门塞人,等现有的官员慢慢老了,干不动了,致仕了,也就等于裁员成功了! 这下皆大喜欢了!人人说是苏辙简直是救世的天才。 这他娘的算什么事? 这年头可没有六十岁退休之说,等这些人老死要等到什么猴年马月?二十年?三十年? 到时北宋都灭亡了!还要你裁个鸟人! 政治、军事、科举、役法、吏治、财政、河防、外交他们都弄得一团糟,就是这样一群只知内斗的人,为什么却能成为后世公认的君子呢? 很简单,历史是他们的徒子徒孙写的,从他们把高滔滔捧成‘女中尧舜’就知道,这些人写出来的史书带有多浓的主观性! 杨逸认为,跟这些对外婉转承欢,对内狠厉无比的君子,没必要讲太多光明磊落! 更千万别忘了,政治从来都是肮脏的! 干了! 卑鄙也好,无耻也好,含沙射影也罢,强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! 杨逸正开动脑筋,反复梳理北宋之后的千年历史,希望能剽窃到几个更损点的主意,把这些君子都变成裙子,挂着墙壁上去展览。章瑶却在这时跑进来喊道:“杨叔叔!你家中下人说有十万火急之事要见你!小侄已将人带着前面花厅,杨叔叔赶紧过去见见吧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