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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马看了关琳一眼，接着说道：“然后，我就给关大打电话了。”

    “灰色的雾状气体？”关琳看了一眼下意识又用手去揉眉心的陈亮，问道：“具体是什么样子的？”

    “类似于灰白色的龙卷风的样子。整个气状物呈锥形，好像突然就从天而降，就是那锥形尖端接触到地面的时候，这个洞，才突然出现了。”小马回忆了一下，确定地说。

    “我能过去看一看吗？”陈亮扭头看向关琳。那边，在警戒带之外，还站着几个警察，阻止好奇的人们接近。

    琳点了点头：“跟我来。”

    走到警戒线之外，关琳对那边的警察说了几句什么，那些警察就让出路来，放关琳和陈亮进去了。

    陈亮站在洞口往脚下看。现在，这个洞也就一米二深，刚能没过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。洞底，是煤渣、石子和沙土混合而成的，看上去的确是像因为施工问题而造成的普通塌陷。

    可陈亮还是看出了几点不合理的地方。一是这个洞口实在太圆了，就像是谁用圆规比着画出来的。二是，从上到下，洞口周围的洞壁，都干燥圆滑，整齐的像是机器割出来的。要从这两点看，就不太像是塌陷了，倒更像是谁用了某种机器，生生地在这条路上打了这个洞，同时把洞里的沙土什么的全都吸走，才造成的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？看出什么来？”关琳凑近陈亮，小声问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陈亮摇了摇头：“我们先回去再说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陈亮的办公室里，陈亮跟关琳，相对无言。

    过了好半晌，关琳才问道：“你觉得，那个洞，是意外，还是跟别的什么有关？”

    在留步俱乐部这么长时间了，关琳对所谓妖鬼灵异，也都渐渐习以为常。若换了几个月前的她，这样的话，是不会问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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