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宁杳一怔:“啊?” 风惊濯五指合拢,暗暗握紧她纤软的腰:“我们在一起后,你每天都亲我,你忘了吗?早上,午间,晚上。你当时心里,在想什么?” 宁杳回忆:“我……什么都没想啊……” 风惊濯冷笑:“谁教你的,一天亲我那么多遍。” 宁杳直觉,这个问题不该说实话,就撒了个谎:“没人教。” 他笃定:“说谎。” “我……” “没人教?你是怎么对我的,没有人教,你能想的起来亲我?” 这是什么语气啊,宁杳不敢编瞎话了,已老实:“长姐教的。” 风惊濯锐利的目光缓了缓,紧绷的神色也放软一些,没再说什么尖利的话,只淡淡道了句:“原来是你长姐教的。” 他没再说旁的,慢慢松手放开她。 宁杳看着风惊濯,他转瞬之间就变成一块琉璃玉,脆弱得很:“你是刚才想起这事,才恨我么?所以对不起嘛,我没想到,这会伤到你……” 风惊濯道:“你说这种话,我更恨你。” “不说了不说了,”宁杳赶紧摆摆手,想起自己一直还没问的问题,“我刚才看你的眼睛,好像有聚焦,是不是恢复视力了?” “嗯。” 宁杳紧张:“怎么忽然恢复了?你没有对自己乱做什么事吧?” “没有。” 她不放心,再次确认:“本来是件好事,可你这个人,就让人不放心呢,怎么恢复的?是拿到什么奇药?还是知晓了应对的办法?” 这些问题风惊濯都没回答,只抓住一个部分:“我哪里让人不放心?” 他问:“你不放心我?” 宁杳说:“那肯定啊,你什么时候为自己考虑过,都不爱惜自己身体。” 风惊濯长睫垂下:“那是以前,现在不会了。” “是吗?” “是,否则我怎么会想办法恢复视力?这是苍渊,与外面不同,处处艰难险阻,我要办的事,不可出任何差错。若看不见,怎么办得成。” 他目光扫来,冷冷淡淡:“我的眼睛不用你操心,又没多麻烦,怎么可能让自己二次受伤。” 宁杳笑了:“这话还对,你知道不让自己受伤就好。” 想了想,觉得还是得夸夸:“惊濯,你现在真的好厉害,比老解还厉害,怎么什么都知道?” 风惊濯道:“若非我从前才疏学浅,也不会铸成毕生大错。我怎么敢不博不精。” 救命啊,她为什么要多说这一句? 宁杳结结实实抿住嘴,连一丝唇色都抿的看不 到。 别说话了,宁杳,就当自己求你了。 * 两人又向前走了许久,越近地平线,光线越亮,像是清早灰蒙暗沉的天空,将亮不亮的昏,与夜晚格外不同。 脚下土地也有不小的变化:一脚踩上去,触底不是泥泞湿黏,倒把松软的土踩个严实。这种土地,与山上刚下过雨后的感觉很像,不平整,也不难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