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你不是喜欢外人吗,那就让外人进的来,出不去,出去就摔死。这所谓的保护屏障,也就废了。 宁杳感慨:“原来是自己动手挖的,怪不得,那么平整。” 风惊濯微微笑了一下,问:“你方才探出去看,两崖之间,有风流动吗?” 宁杳一怔,确定道:“没有。” 是啊,这么高的峭壁,必然有回风,刚才那一瞬就觉得平静的哪不对劲,一提醒才想起来,是没有风。 风惊濯说:“没有风,是因为两崖之间,有龙鳞桥。” 宁杳不知道龙鳞桥是什么东西,但高低是有“桥”的作用,不过,肯定不是个正经好桥:“我们想出去,不走这桥行不?” 风惊濯摇头:“龙鳞桥是桥,也不是桥,它是攻击性武器。龙鳞桥之外,皆是死地。” 宁杳揉了揉脑袋:“那可麻烦了。” 这龙鳞桥,你走吧,相当于上了人家的钩,走在人家手掌心里,丧失所有主动权,很容易变成砧板上的鱼肉;不走吧,那就困死在这,进不得,退不得。 反正,桥就摆在这了,看你上不上吧。 权衡再三。宁杳说:“不考虑外在攻击,只是过桥,你有把握吗?” 风惊濯道:“十足把握。” “那走。” “确定?” 宁杳说:“确定啊,我是没想到,苍渊的第一战竟然是个阳谋,既然对方这么坦荡,咱也光明正大呗。” 上,才有机会,谈得上翻盘;不上,可就真什么都没有。 风惊濯也不多说,直接牵起宁杳的手:“龙鳞桥无形无色,能下脚的地方不多,你跟紧我,别踩空。” “好。”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,喉结轻滚,千言万语,化作手上更添的力气,从抓握,改为十指相扣。 然后转身踏出结界。 西荒沼泽外,天辽地阔,一轮幻日正当悬。它比太阳小,精光如豆,炽热刺目,岩壁上一片灼烈的金光。 一出结界,脚下悬空万丈。深渊近处,四周都是晃亮的黑岩,岩缝中斜长冒茬的野草;再向下,昏暗模糊,直至完全漆黑。不知这深渊究竟深几丈,日光都照不透。 风惊濯向右跨前一步,触底反震,他心中有了数,迅速扫视,前方空气中一点闪过一丝极细的灵光,他当即踏上,手上用力将宁杳拉出,站在他方才站过的地方。 他们完全出了西荒沼泽,立于万丈深渊当空。 风惊濯找路,宁杳自觉承担戒备的活,右手立掌,面颊始终紧绷:四下探巡一圈,仍空无人烟,再向上看,对面那高高崖顶上静悄悄的。 宁杳慢慢握紧风惊濯的手。 情况比想象的还艰难,龙鳞桥,顾名思义,就是由龙鳞构成的桥:没有桥面,没有望柱栏板,只有散落不成规律的龙鳞,甚至不熟悉龙鳞的人,根本看不到。 而这龙鳞,也不过一个鸡蛋大小,可踩的空间小到离谱。 就这样,还仅仅是过桥,不知对方会发动何种攻击。 风惊濯觑准方位,再跨前一步,宁杳紧跟。这两步后,离西荒沼泽结界已经差出三个身位。 第(2/3)页